老阿爸养成计划【铁虫】
chapter 54
霸道总裁，么得感情。
性感阿爸，在线养娃。
今天的份，大概加了点儿雪碧？还有一颗青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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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那个结果，Tony Stark整整运算了三次，每一次得到的数值都是一样——1/5632456。
从无例外，只有绝对。唯一的绝对。
Tony Stark盯着光屏看了很久，久到桌面上的半杯咖啡没有了任何热度，dummy的机械臂缓缓伸过来，收缩了一下，就像是在疑问还要不要续一杯。
因为dummy的触碰，男人回过神来，他垂下头，右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捏着自己的眉心，他轻阖的眼皮在微微颤抖，深邃的眼窝泄出一丝流光，不是夏夜星辰的绚烂，却如冬日的冰河折射出几分萧索。
但这脆弱也只维持了几秒钟，或许连三秒钟都不到，再睁开眼睛，他依旧是平时的Tony Stark，意气风发，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能开玩笑什么都能撑得住。
“Jarvis，把A—17蜘蛛感应的实验数值调出来，我要给他的战衣做一个升级。”拿起了凉掉的咖啡，因冷气而冰凉的杯沿触碰在唇边，Tony犹豫了一下，将咖啡全倒在了垃圾桶里，指挥道：“dummy，给我一杯柠檬水，顺便把咖啡豆全都倒掉。”
懵懵懂懂的初代机械助手去执行命令了，总是冷静的AI终于忍不住感慨起来。
“Sir，您真是让我惊讶。”
“嗯？”
“您真的戒掉了咖啡，我想Peter知道了一定会非常开心，毕竟他还在这里的时候，您总是偷喝。”
“那你可以告诉Karen，关于我戒掉了咖啡。”
“Sir，还有更让我惊讶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您居然没有mute我，这让我非常不适应。”
“Jarvis，”放下了手中的工具，男人的笑容有些苦涩，“那你就放几段他的视频，然后mute。”
于是，那天晚上，Tony Stark在他的男孩日常的视频陪伴中，研究了一夜的战衣升级，完成了一件全新的Spider Man's suit，并配备了一项非常神秘的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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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A—17完成又一次升级的两天后，Stark大厦迎来了一位不怎么特殊的客人，Nick Fury带着又一个手提箱找上门来。
Tony正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，他随便给自己缠了条毛巾，摘下防护手套，跨坐在器材上，面无表情地看着神盾局的局长。
“你隐瞒了那个空间裂缝里的事情，”Fury又一次直入主题，似乎说废话对于他的人生是一种浪费，“你出来时的光芒，我可以合理推断与时间宝石有关。”
“你不去写侦探小说真的是浪费人才，”Tony讥笑道。
“那样的话，柯南道尔就不会是经典了，福尔摩斯的票房也不会太热卖，”Fury也找了个地方坐下，脚边放着手提箱。
“你每次讲笑话就让我觉得仿佛到了北纬66°34'以内。”
“我是给你炎热的夏天降降温，Stark。”
“huh？没记错的话，很快就要进入秋季了？”Tony摸了摸耳朵，Fury深吸了一口气：“你没有去当喜剧演员也是一种浪费。”
“或许是因为我太有钱了，不需要去做哪些？不过你们这种工资都发不起的机构是不会懂的。”
“……”Fury沉默地看着这个欠揍的男人，有些惊讶自己居然也有了想要打人的冲动，他相信，这世上一定不止自己有这种想法。
瞟了瞟那刻有Stark Industry的logo，明显是为了引起自己兴趣的手提箱，Tony不再有更多的情绪开玩笑，他朝那东西点了点下巴：“这又是干什么？作为我看到真相的交换么？”
“我没有那种兴趣，”Fury直接否定了他，将箱子提过去，说道：“这东西本来就属于你，Howard Stark留下的。”
“come on，他在神盾局开了杂货铺么？”嘴上这么说着，Tony拿起箱子的动作却很轻缓。
“这应该也是给你的，当你找到了时间宝石以后，我才明白这玩意是要给你的，”Fury很难得的变了变表情，他的笑容无奈还有点苦涩，“你们这种天才的想法，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无法了解，连这东西也是，我之前以为这是个咖啡机。”
“Stark，”看着这小胡子男人打开了箱子，Fury的表情有些复杂，“不管你在那里到底看到了什么，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解决方法，你们姓Stark的人隐瞒的都不会是什么小事情。”
“你不拿走那个小石头么？”Tony回避了他的话，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暂时不会，”Fury看着他，“至少在我明确有危险之前不会。”
Tony Stark沉默着没有说话，Fury转身离开，留下一句话。
“虽然我不喜欢相信别人，但偶尔，也会有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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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Peter Parker被MIT丰富而又压力重大的课程弄的喘不过气时，Tony Stark也沉迷在工作室中，他偶尔会想起另一个平行宇宙的那位Stark，他懂得所谓被科学诅咒的意义。
即便难以得到解答，亦或答案让人难以接受，他们这种人都无法抽身，这就是诅咒，深深刻在骨子里，永远无法磨平。
直到看到了自己所能得到的一切，Tony Stark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一切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折腾了，只想见到他的男孩。
从纽约到剑桥市并没有很远，特别有了超音速的战甲，这距离变得更近了。但他没有选择穿上战甲行色太匆忙，他想让这一切更有仪式感。
十月的剑桥市，毗邻波士顿市区的河畔有了两株红了叶子的树，在一片葱郁绿色间尤为显眼，砖红的长拱桥在河面映出倒影，绚烂的夕阳再为波光镀上一层金色。
这景色美到有些诗意，走在河对岸的年轻学生们为这诗意更增添了生活的气息。
Peter Parker走在人群的最后，他的耳朵上松松地塞着两枚耳机，他正听着一首非常老的歌曲，足足比他的年龄都要大了十五年的那种。
“Peter，今晚的聚会你绝对不能再迟到！”前面两排的一个女生转过身来，她的棕色卷发扎成漂亮的马尾，笑容也非常灿烂。
“可我还有一个实验，我——”
“比我们都要小的天才，你就不能休息一晚上么，你这样用功可是让我们都太难过了啊！”另外一个男生大喊了起来。
“对啊，我们机械工程本来就比他们人少，兄弟，你得给我们撑撑场面，一定要来！”
又有好几个人起哄，Peter无可奈何，只能举手告饶，表示自己会去的。
绕过了拱桥，Peter和同学们告别，在参加聚会前他想先去图书馆还掉两本书。
夕阳下的图书馆，楼层的轮廓因阳光而变得模糊，倾斜的影子在地面上分割出明亮与阴暗的界限。
Peter的脚步停顿在台阶上，他回头看着正下方道路中间的位子，曾有个夜晚他和这世上最好的一个人在这里拥抱亲吻，他还记得他的先生心跳有多么快，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天，可算算时间，却已过去一个月了。
将怀里的书抱紧了些，Peter笑着转过头，再次沿着台阶走上去。
搭载在腕表上的系统被激活，默默地朝着远方的另一个城市发送了一条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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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们的聚会总是疯狂又热闹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，热情的舞蹈，小房间里会有人在亲吻，也有几个偷偷喝酒的人。
Peter在角落发了很久的呆，推脱不过跟高一级的学姐跳了会儿舞，女孩的棕色卷发扫过他的脸颊，被他后仰着躲了过去。
一直捱到将近十一点，Peter终于躲过了过分热情的几位同学，他用最快的速度溜了出来，站在门口大大的喘了会儿气。
和喧嚣的室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，外面的温度更凉一些，墙角还有快乐叫唤的蟋蟀，几只仿佛迷路了的飞蛾锲而不舍的撞击着路灯，空气中有股不知名的花香，过分甜腻，让Peter想起了另一种清冽的味道，那是在在过去的冬天里，属于白雪和小雏菊的味道。
Peter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，今天的他尤其不对劲，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，无论看到什么都只能想到一个人的影子，那双深邃的焦糖色眼睛，那总是微笑的样子，还有那让他的灵魂都跟着颤抖的声音。
快步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，Peter只盯着地面，他给自己套上了帽衫的帽子，放大了耳机里的音乐，是他哄着男人唱给他录下来的every breath you take。
终于赶到了宿舍，Peter开锁推开了门，然后就呆呆地愣在了原地。
在蜘蛛侠灵敏的视觉里，即便在昏暗中，他也看到不怎么整齐的床上坐着一个人，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的男人。
Tony Stark的指间夹着一根烟，明亮的红色是没开灯的室内唯一的光源，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，抬眼笑得慵懒，声音沙哑：“Mr Parker.”
“Tony……”男孩的声音哽咽了一下，他反手关上了门，朝着黑暗中唯一的那点光扑去。
没有想象中热情的拥抱，男孩被没什么威力的掌心炮直接轰飞了。
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，男孩几乎有点傻了，又委屈又焦虑地喊他的名字：“Mr Stark？”
Tony没有讲话，掐掉了手中的烟，直接扔在了地板上，他缓缓走到男孩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闻到了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，Peter皱了皱眉，轻声问：“您……喝酒了？”
没有回答问题，Tony抬起了男孩的下巴，用拇指摩挲他柔软的下唇，笑声低沉：“baby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香水味，那个跟你跳舞的女的，她漂亮么？”
“Tony，你又监控我了？”Peter的眼睛很明亮，他抬着头，毫不回避男人有些阴沉的目光。
毫不避讳的承认了，Tony非常坦率，他用力捏紧了男孩的下巴，目光露骨地在那相比同龄人更白皙的脸上巡视，仿佛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。
“我只跟她跳了一支舞，Tony，我想你，”主动拉住了男人的手，Peter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身上，又一次被鲜花和小雏菊的味道所包围，他的眼眶有些红了，声音哑了不少：“这感觉真好。”
“什么真好呢，”最后的一丝怒气都融化在男孩的拥抱里，又一次吃了飞醋的old man眼神都变得柔软，他沉着声音诱惑他的男孩：“tell me，my boy.”
“抱着你的感觉真好，”男孩收紧了怀抱，毫无保留地送上自己的心，“我每天都在想你，Mr Stark，我很没出息，我上课都会走神，路过图书馆会想你，在礼堂也会想你，这里总有你的痕迹，我，我还在想——”
“想什么？”
“你曾说过的那个平行宇宙，那里的Tony Stark结婚了是么，我，sorry，我知道我很无聊，我庆幸自己不是那个Peter Parker，可我又很难过，”男孩将脑袋都埋在了Tony胸前，害臊的完全不想抬起头，“我好想要你，Tony……”
右手在男孩头顶停滞了一秒钟，复又轻轻放下，Tony Stark咬了咬牙，控制着自己的声音，落下最认真的誓言：“Peter，you have my soul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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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Tony Stark带着他的男孩离开了狭小的宿舍，带着他到了河对岸的一幢大厦。
明亮的灯由底层缓缓亮起，一排排蜿蜒而上，直到最顶层亮起了一排非常具有Stark风格的字。
——TS&PP。
方式有些浮夸，灯光却太明亮，远比那夜的星空绚烂，就像不会褪色的照片，被归拢在记忆的牢笼里。
“我得承认，my boy，我不能接受你不在的生活，再有这种操蛋的一个月，我会忍不住收购了整个MIT，”Tony Stark笑着，从身后环着他的男孩，“明天搬出来，你喜欢么？”
“除了太过高调，我想不出其他的缺点，”亲了亲男人的侧脸，Peter微笑着：“我喜欢我们的新家，Mr Stark。”
在和纽约那里布置的一样的卧室里，Tony Stark又一次身体力行，告诉了他的男孩，old man吃起醋来会有多么可怕。
直到男孩陷入了沉睡，男人抚摸着他的侧脸，目光中透出难以察觉的哀伤，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。
“I'll be watching you，my boy.”
“Ok，Tony……”
随着男孩的呓语，远处的城市似乎同样在沉睡，唯有星星点点的华灯，透出些冷淡的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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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晚了点儿，出去浪了真开心，也买好了虫2的票，坐等被虐。
以及，绝对HE啦！真的信我呀！
这文的目的就是治愈，我想治愈自己，也想能用不成什么样子的文字治愈你们。
其实，以我现在的年纪疯狂磕CP，在一些同年龄的人看来是挺无聊的事情，我现实里也不大会说这些，毕竟这不过就是一个电影里的人物死了而已。
可我做不到，我说服不了自己，我还有太多遗憾。
在看了A4的那天，我终于没忍住，发了一个朋友圈，当时有我很敬重的人回复我说他在二刷了，我问他你怎么还去二刷，我看一次就不行了。他告诉我，大概十年前，他一个人加班到九点多，然后去看了钢铁侠第一部，那天晚上他好多了。
然后我看着他的回复就哭了，我想，大概这就是Tony Stark了，他能带给我们力量，无论是面对人生，还是面对爱。
生活有的时候是很操&蛋，可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教会我们相信。
感谢Joyce打赏，笔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