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R såså

恐惧来源于无知。

老阿爸养成计划【铁虫】

chapter 56


  

因世上的至爱,是不计较条件,谁又可清楚看见。


  

今晚大概是柠檬糖专治糖尿病?


  

前方大型翻车现场预警……我真的已经尽了全力……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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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ter Parker的十七岁,对于等待了太久的男人来说,大概是这世上最重要的日子,这等待不仅仅是那些想做而隐忍的事情,还有太多的意义。Tony Stark像是被困在时间中徘徊了无数个日夜,身处在迷乱的星河中,终于得以窥见一线属于终点的光亮。


  

对于Peter的十七岁生日,Tony Stark想了上百种庆祝方式,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为他开一个生日派对,邀请了男孩的好朋友Ned,选择性的忽略了漂亮的Liz,又“顺手”请了SHEILD的那几位,还有依旧处在空窗期的Pepper和最近总抱怨自己工作量太大的Happy。参加派对的都是知道蜘蛛侠真实身份的人,Tony想让他的男孩能够完全放松,不止以Peter Parker的身份,也以Spider Man的身份,迎来属于他的成年日。


  

Stark大厦顶层,“精心”布置过的场地里,正中是巨大的奶:由蛋糕,做出了一个萌萌哒的蜘蛛侠造型,地面上的射灯也是圆滚滚的小蜘蛛头像,还有不少蜘蛛侠的3D投影,布置的就像脑残粉见面会一样。


  

刚出任务急急忙忙赶来的黑寡'妇对于眼前的一切表达了震惊,她一手叉着腰,倒吸了一口冷气:“spidey,你喜欢这种风格的?这老男人的品味这么可怕?”


  

“很可爱啊,”Peter眯着眼睛笑起来,Natasha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然后就凑近了些,故意在他耳边说话:“小可爱,你今天怎么不穿战衣?我想看你眯眼睛。”


  

“如果你再调:戏他,我就轰了你,”Tony冷冷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,他态度强硬地拉过了男孩的手,紧紧搂着他,并来了一个吻。


  

同样迟到了的猎鹰推门而入就看到了拥吻的两人,他一脸复杂地“哇奥”了一声,苦笑地看着美艳的Natasha:“我走到哪里都要被刺激么?”


  

“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?”Natasha回了他一个惊讶的眼神,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走进了室内。


  

走在最后面的美队表情同样复杂,他的视线刚和小胡子男人接触上,后者就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

  

Steve无奈地摊手,说道:“我知道的,Peter成年了,所以你不用露出那么欠揍的表情,就好像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。”


  

Tony笑了笑,捏紧了男孩的手,目光平静又热烈:“我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。”


  

“喔……”美队惊叹了一声,表情满是诚恳:“那你会得到全世界的祝福,Stark。”


  

“那是当然,”小胡子男人又一次笑了起来,如平时一样,自信又张扬,让男孩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
  

生日派对内容并没有多么复杂,一群超英围着男孩扯淡,Pepper时不时就要接一个电话,Happy则很警惕,生怕这些人弄碎了大厦的防'弹玻璃,Ned是最激动的那个,处在一群超级英雄中间,他几乎要晕过去了。


  

时间也很快,指针不知不觉便逼近夜里十一点了,Tony停掉了所有的音乐,让Jarvis把大门打开,直接下了送客令。


  

Natasha故意刺激他,赖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,笑得动人:“我还以为今天要玩个通宵,对吧,spidey?”


  

在众人善意又戏谑的目光中,Peter红着脸摇了摇头:“please……”


  

Natasha十分受不了的捂住了眼睛,她轻喊起来:“这么说话真的是犯规啊,我已经可以预见今晚了。”


  

“所以我们该撤退了,”终于忍受不了的美队拉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拽离了沙发,并用最高的效率带走了这帮无聊的人。


 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

送走了吵吵嚷嚷的这群人,室内终于安静下来。


  

Peter放下了挥舞的右手,看着大门在眼前关闭,他慢慢转过身,站直了身子,看着靠在桌边的男人。


  

两人都没有说话,室内安静的几乎可以听见他们的呼吸声,似乎是平稳的,却明显比平时的节奏更快。


  

凝视着属于自己的男孩,有些乱了的棕色卷发,明亮的眼睛,另一边扬的更高的眉毛,柔软的薄唇,这张脸已经看了无数次,每个清晨和夜晚,周而复始,却从没有看厌了的时候。Tony笑了笑,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衣,随手扔在了地上,朝男孩招招手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。


  

“过来,my boy,”像是一道命令,Peter下意识地抿抿下唇,慢慢地走了过去,他的步子很轻,在渐渐接近了男人之后又猛地加快,最后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牢牢抱住了男人的腰。


  

“Mr Stark……”男孩的声音在颤抖,在感受到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掌心有多么滚烫后,他的眼角都有些酸涩。


  

“call my name,honey,”在男孩耳边说着话,炙热的呼吸几乎让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。


  

………… 


  

“I will be watching you,always remember that.”


  

夜晚漫长的像是看不到尽头,男孩终于在同样看不到尽头的沉沦中昏睡过去。


 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

就像是行走在没有边际的荒原中,不知何处而来的巨大危机感像是一支淬毒的弓箭从阴暗的角度袭来。


  

Peter猛地睁开了眼睛,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,安装在他手腕上的蛛丝发射器上闪过了一道绿色的光芒,消失的极快,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

  

目光有了瞬间的茫然,甩了甩头又看向手腕上的蛛丝发射器,Peter皱了皱眉,他无意识地拍了下床铺,旁边的位子并没有任何人睡过的痕迹,平整干净,映证着他只是做了一个春~梦。


  

摇头暗嘲自己大概是最近学业压力太大,Peter将扔在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套上,他走进浴室,镜子里的男孩一脸朝气,白皙光滑的脖颈上并没有梦里的那些痕'迹,他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做了那么奇怪又清晰的梦,他甚至连梦里对自己为所欲为的男人的脸都记不清楚。


  

洗手台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,Peter按在了免提,喊着牙膏含混地说:“谢谢您昨晚的收留,Ms Potts,我感觉已经好多了,等等就回去上课了,感谢您准备的伤药。”


  

收拾好了自己,Peter背好了书包向大门走去,路过窗户的时候,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那巨大的玻璃窗几眼,窗外是Potts Industry的标志,并没有梦里看到的那个姓氏。


  

男孩摇了摇头,开门落锁,没有犹豫地走向了电梯。


  

到了Potts大厦底层的时候,Peter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,那种忽如其来的可怕危险感仅仅是一瞬间又消失不见,他几乎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危险感,蜘蛛感应全部开启,像是要告诉他苍穹之上发生了什么。


  

在原地站了很久,可什么都没有发生,什么都没有,Peter困惑地走开了,他绕到一个小巷子里,换上了蜘蛛侠的战衣,向着纽约大学的方向荡起了蛛丝。


  

半路上,蜘蛛侠搞定了一伙抢银行的劫匪,并接到了Liz的电话,女孩的声音温柔甜美。


  

“Peter,你快到了么?我很想你了。”


  

“我也很想——”面对着自己的女朋友,Peter的笑容顿住了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可这个“想你”,他竟然说不出口。


  

“等等见,Liz。”


  

挂掉了电话,Peter茫然的望向了天空,他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太对劲,可就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,看不见摸不着,连蜘蛛感应都弄不清楚。


  

Peter Parker,纽约大学机械工程的大一学生,毕业于中城高中的理科小天才,他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Liz,一个远方的有钱亲戚Potts Industry的CEO,此外,他还有一个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身份——他是神盾局的秘密一员Spider Man。


  

Peter Parker的人生顺风顺水,他也从来都是阳光热情又积极向上,他的生活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,至少在他的记忆里,他的生活没有任何缺陷。


  

可自从那天做了个奇怪的梦,Peter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太对,路过皇后区的时候,他会盯着某个破旧的小公寓很久,蛛丝荡过近郊区的河流,他会忍不住停下脚步,甚至数次经过Potts大厦时,他忍不住爬到大厦顶层,看着那个顶层花园很久很久,就好像这里曾有过什么。


  

Peter Parker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,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连续一周都梦到同一个男人,看不清他的脸,但能听到他的声音,一遍遍地说着:“you have my soul.”


  

又从一次梦魇中醒来,Peter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他盯着宿舍的窗帘看了很久很久,心头那股躁动却越来越强烈,像是有一个角落被锁住太久,那里埋葬着压抑至深的一些东西。


  

换上了蜘蛛侠的战衣,Peter又一次爬到了Potts大厦的顶层,他慢慢走到楼顶的花园,暖黄色调的地灯应声亮起,他看着花园中间因风而轻轻摇动的躺椅,就好像那里上一秒还躺着一个人。


  

大脑像是被高速的列车撞过,Peter的头剧烈疼痛起来,他用双手按住了突突跳动太阳穴,再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。


  

“啪嗒”一声,戴在手腕上的蛛网发射器弹在了地面上,掉出了一枚纽扣大小的东西。


  

随着一点绿光跳动,那东西被启动了,于是Peter看到了,那个困扰了自己数个日夜的男人。


  

精致的小胡子,焦糖色的眼睛,深邃的眼窝,漫不经心又温柔的笑容,还有那个让自己心悸的声音。


  

“Peter Parker。”那男人用这世上最温柔的声音轻轻喊着他的名字。


  

困住回忆的城墙在瞬间坍塌,无数画面伴随着强烈的爱排山倒海而来。


  

那是圣诞夜的白雪间清冽的小雏菊气息,那是损毁大半的儿童乐园里敞开心扉的悸动,那是Stark大厦里落在反应堆上的吻。


  

Mr Stark,you have A warm heart.


  

泪水在瞬间涌出,Peter的声音哽咽,大喊着:“Tony——”


  

“yes,it's me,”男人的目光哀伤而温柔,“我本不该再这样打扰你了,my boy,可我终究还是想自私一次,即便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什么道理,please,在你没完没了念叨我之前,先听我说完,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,我的影像,我只能让它在被发现后在这个世界里存在十分钟。”


  

Peter忍住所有的话,红着眼睛走近了些。


  

“你问过我,在那个平行宇宙看到了什么,很抱歉,我还是隐瞒了你,那个宇宙的紫薯怪很厉害,Iron Man牺牲,但还好,Peter Parker还活着。”


  

“我算出了5632456个结果,我看到你死在我面前太多次,my boy,关于这个宇宙,只有唯一的结果,我们能赢,因为这里的紫薯怪同样厉害,虽然他还没有收集六颗宝石,像你说的那样召唤神龙,但他带来的奇塔瑞大军也足以消灭我们无数次。”


  

“这是唯一的一次,我可以使用那两块小石头扭转时间和空间。”


  

虚拟影像中的男人还在说着,Peter红着眼睛喃喃自语:“no——你说过的所有玩弄时间的人,会被会被——”


  

“是的,我知道结果,关于我会怎么样,我想你看到这个的时候,我应该已经不在了,时间会抹杀我存在的一切痕迹。”男人的语气低沉了些,但他依旧微笑着,“I'm sorry,这一次我又自作主张,但我想时间会对你温柔些,Peter,你会拥有爱你的人,快乐的度过这一生,你的生命中不再会有离别,我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,如果我还可以。”


  

“No No No——”男孩大哭着,他的脚步踉跄,他哭红了眼睛,伸出手想要拥抱那个虚拟的影像,指尖碰触到男人肩膀的瞬间,那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影像像是振翅的蝶,片片碎裂开。


  

“我不需要那些啊,Tony——”男孩跪在了地上,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

  

“Peter,you have my soul,wherever I am,I will be watching you.”


  

男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他的肩膀在颤抖,声音是坚持不住的哽咽:“老天,为什么就只有一年了,我真想抱抱你——”


  

沉默了两秒钟,男人抬起了头,他的眼角带着笑容,笑容温柔:“Peter,I'm sorry,forgive me and forget me.”


  

“Tony——Tony——”


  

像是感受到了什么,男孩向着投影疯狂扑去,可除了破碎的残影,他的指尖留不住一粒沙尘。


  

“I love you 3247.”


  

随着最后的声音落下,芯片自动销毁。


  

夏夜的风从遥远的地平线而来,吹散了所有的一切。


  

不再有落在蝴蝶骨上的吻,不再有黑夜里缱绻的拥抱,不再有耳边仿佛能铭记一生的誓言。


  

曾经的一切,都没有了,不复存在。


  

Peter Parker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面罩,没有再看一眼楼顶花园,他接听了朋友打来的电话,笑着说明天的聚会他一定会到。


  

夜风在身后缠绵,似留恋般亲吻过芯片曾存在过的地面,再吹拂至蜘蛛侠的蛛丝荡起的地方。


  

时间就此归于平静,Peter Parker忘记了Tony Stark。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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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……写到了这里。


  

熙熙问过我要怎么写,我说Fire里哪里最甜,这里就哪里最虐。


  

写那篇是我刚刚入坑,总觉得最甜的是全世界都忘记了Tony Stark,却还有一个人记得他。


  

原谅我憋了很久的这一刀,有些伤口总不会愈合,可能再来一刀,等它排掉那些长不好的脓疤,总会慢慢愈合。


  

这不是结局。HE就在后面。


  

这世上的至爱,总是不计较条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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