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阿爸养成计划【铁虫】
chapter 57
是不是得来一杯温柔的米酒，这味道我还挺喜欢的。
霸道总裁，么得感情。
性感阿爸，在线养娃。
再写出这两行字，我的心情真是有点复杂啊。不瞒着你们啦，我会把所有的糖都给你们，把你们埋在糖山里！笔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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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y Stark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属于自己的结局，掉入空间裂缝也只是一个契机而已。
当时，属于那个空间的Strange在他手里变出了一杯白兰地，他在烈酒的陪伴中看到了属于那世界里Tony Stark的结局，看到了那个响指，听到了那句“I am Iron Man”。
当然，还不止这些，他看到另一个自己在见到男孩时的欣喜，他听到五年前灰飞烟灭前男孩的那句“I love you”。
原来，不仅仅只有自己爱着他，Peter Parker也爱着Tony Stark，无论在哪个宇宙，无论以哪种方式。
即便所隔距离亿万光年皆无法计算，爱却可抵达一切不可达之地。唯有相爱，便可踏平山海。
被Strange送走之前，这个披着斗篷的男人以一种奇异又哀伤的目光看着他，话语是不可更改的判决：“你总会选择那唯一的结局，Stark。”
是的，无论是哪一个Tony Stark，他都只会选择那唯一的结局。
时间宝石的破解运算，整整三次都只有唯一的机会，干掉Thanos，救回Peter Parker、神盾局的每一个人，做出可笑的拯救地球的举动，而代价是Iron Man触发MK85运转时间和空间宝石，彻底逆转这个宇宙的时空，抹杀Thanos的存在，连同他自己的存在。
做出这个决定并没有什么困难，甚至连破解时间宝石的运算法则也并不很难，毕竟同样的事情早在几十年前，Howard Stark就做过了，他看到了属于未来的结局，看到了他唯一儿子可能的结局，但他仍选择将仪器留下，并把唯一的选择权留给了他的儿子。
——无论何时何地，你都是我最伟大的创造。
——Tony，you are the key to future.
父子俩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，他们都是这世上最无私也是最自私的人。为了爱可以不计较任何条件，包括自己。
Tony Stark觉得自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，虽然从遇到Peter之后，他就不再想去死，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。
不想死，却仍旧要去死，向死而生，为了死而活着。这很折磨，特别是面对着这世上自己最爱的人，用尽了灵魂的每一寸去爱的人。
Tony Stark希望时间快一些，又更希望时间能够慢些、再慢些，让自己能多拥抱他一次，多亲吻他一次。可那见鬼的日子偏偏是男孩十七岁的生日，Thanos带着他的大军跳出虫洞，撕开纽约上方的天空，无穷无尽的外星战舰和那个强大到可怕的紫薯怪是最深沉的梦魇。Tony不愿面对，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刻终将来临，他只是看不透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。
属于Peter Parker的十七岁生日是这世上最重要的日子，他们终于毫无保留拥有彼此，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，却也让人崩溃。
从第一次开始研究男孩的蜘蛛感应，Tony Stark便在做准备，将男孩的神经生理研究了个透彻，他研发出了费落感应，能够切断Spider Man越来越强大且娴熟的蜘蛛感应。而那片加载了费落感应的芯片就藏在男孩的蛛丝发射器中，连同他早就录制好的视频一起，被藏了起来。
十七岁的夜晚，落地窗上映出了他们最动情的样子，Tony一遍遍地说着“I will be watching you”，直到男孩陷入梦乡，他将射网器扣在了男孩的手腕上。
Tony Stark看着他的男孩沉睡，牢牢记住他呼吸的频率，睫毛颤抖的幅度，还有在梦里仍呢喃着自己名字的声音，他就那么坐在床头等待第一缕阳光刺穿云层，幻想过不会出现的虫洞撕裂在纽约上空，Thanos的大军如期而至。
穿上战甲之前，Tony最后一次亲吻了他的男孩，他想起唯一猜出了真相的Nick Fury问自己的一句话。
“我会敬重你所有的作为，Stark，你自己又是否觉得值得？”
“没有什么值不值得，从来都没有。”
这是Tony Stark的回答。
即便强行逆转时空意味着抹杀所有的存在，属于Tony Stark的印记都不存在，即便他会被所有人遗忘，也在所不惜。
Tony Stark只有唯一的私心，他在芯片里留下了属于自己最后的影像，用一点点时间宝石的力量保护着它，他想要对Peter Parker说一句抱歉。
抱歉我又一次隐瞒，抱歉我又一次替你选择。抱歉所有的一切。
I am Tony Stark.
I am Iron Man.
and I love you 3000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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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ter Parker也确实忘记了Tony Stark，他不记得曾经温柔的吻，还有那些夜里一次次困守的缠绵。他还是那个理科小天才，纽约的好邻居，时间给了他新的生活，却没有抹杀他的身份。内心深处，他依旧是他，从不曾改变。
每一天，Spider Man的蛛丝飘荡在纽约的大街小巷，红蓝色的战衣带动着跃动的身姿，然后便是脱下战衣，他又变成了那个有着最温暖笑容的大男孩，他捧着厚厚的书本奔跑在教学楼间，带着防护眼镜皱着眉头记录实验数据。
在实践课程上，Peter和好朋友Ned一起研发了一个人工智能的雏形，当那温和的女声第一次响起时，Ned笑着说“我们得给她取个名字啊”，Peter未及思考便脱口而出：“就叫她Karen怎么样？”
在小巷子里帮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救下了她的小奶猫，小女孩用肉乎乎的小手抓着蜘蛛侠的手指，奶声奶气地说：“Spider Man，I like you，但你的战衣为什么是有红色和蓝色？”
看着歪着颗小脑袋的小女孩，Peter下意识地说：“因为我喜欢这个搭配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Peter伸出右手，他看着射网器，目光有些茫然，他忽然有些疑惑，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这套战衣。
又一次路过皇后区，Peter的脚步停在Delma先生的店门前，他盯着玻璃倒映出的自己，还有身后的十字路口，像是幻觉一般，他看到一辆拉风的黄色跑车闯红灯疾驰而去。
Peter下意识地回身，却没有看到任何跑车的影子。
周末的休息日，在Liz的要求下，Peter陪着她一起去中央公园，女孩打扮的非常漂亮，发间别着一只小雏菊。
Peter盯着那柔软的花朵很久，他的手抬起一些，却又僵持住，他的嗓音发紧，他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。
“这是什么，Liz？”
“小雏菊呀。”
于是，就像有人在心口开了一枪，Peter甚至能听到冷风灌入的声音，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裂开了，头疼的要发疯，万事万物都在叫嚣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所幸，那天的Peter并没有穿着蜘蛛侠的战衣，不然蜘蛛侠在中央公园莫名晕倒的新闻简直能上头版了。
在深夜里毫无征兆的醒来，Peter睁开眼就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，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，Liz坐在旁边的沙发上，已经睡着了。
Peter做了一个梦，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纠缠着他，用温柔的嗓音说了很多下流的话，而反反复复最多的却是一句“forgive me and forget me.”
仿若真实的梦境，让Peter几乎喘不过气来，他平躺在床铺上，平复自己的呼吸。
深夜的医院很安静，只有仪器偶尔的嘀嗒声，还有女孩清浅的呼吸，Peter睁着眼睛，他看到Liz躺着的沙发旁，小茶几上一本书忽然掉了下来。
那夜之后，更多的梦境纠缠着Peter Parker，他总在深夜醒来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，他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，只知道有人一直在对他说话，缠绵刻骨又下流的那种，明明该是非常露骨的梦，却莫名只让他觉得哀伤。
除了梦，还有更多让人疑惑的痕迹，Peter宿舍里的挂钟会莫名其妙的跌下墙面，桌面上夹好的书籍也会在夜里摔在地面上。
甚至偶尔在图书馆里熬到深夜的时候，Peter以为自己听到了一声男人的叹息，明明就在自己耳边，却什么都没有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，偶尔还会发生莫名其妙有东西掉落的事情，Peter总是认真看着那些掉落的书本，若有所思。
直到平安夜的纽约迎来了冬日的第一场雪，两个月来总是忙于学业和巡逻的Peter，终于带着愧疚的抽出时间，参加了Liz组织的圣诞派对。
Liz家里布置的很有节日氛围，有不少假期不回家的同学都参加了派对，一起跳舞聊天偷喝着度数低的酒水。
穿着洁白长裙的Liz漂亮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，她拉着自己男朋友的手，将他带到了圣诞树下。
挂满了彩球和亮灯的冷杉顶端坠着槲寄生，Liz拉住Peter的手，慢慢靠近他。
一瞬间，男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他盯着圣诞树上的槲寄生，这场景让他觉得熟悉，却又陌生的像是从不曾经历过。
又一次，那个总在梦里出现的声音响起，近的仿佛就在自己身边。
Peter朝后退了一步，他摇了摇头，有些痛苦地按住自己的额头，轻声说：“No——”
“Peter？”Liz睁大了眼睛，有些担忧又忧伤地看着他，“我一直想问你，最近你是怎么了，你跟之前很不一样，我们甚至两个月没有约会，而你现在似乎都不想碰我。”
“Liz，I'm sorry……”Peter的表情有些茫然，他的呼吸急促。
“你到底在想什么，Peter？”
“我……我总能看见——”Peter的声音顿住了，这一次他没有听到叹息，而是清楚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，有些沙哑又温柔的嗓音，分明叫着他的名字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很抱歉，Liz，”Peter又往后退了一步，“我想，我需要一些时间搞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女孩沉默不语地看了他很久，眼角流出了眼泪，终究还是笑了起来，轻声说：“我们分手吧，Peter。”
“我——”似是要挣扎着解释，女孩却直接将右手贴在了他心口的位子，“其实一直我都想说的，我只是想给自己多一点机会，Peter，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不是么，你甚至连吻我都做不到，这里也许藏着一个人，但不是我。”
看着女孩大大的眼睛，Peter什么都说不出来，因为他发现自己连否认的能力都没有。
是啊，那里应该藏着一个人，可那到底是谁。
看不清分不透，只是在一个又一个梦里纠缠着他，诉说着所有的爱和思念，却在每一个清晨，将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梦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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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周而复始，又是一年。
Peter Parker依旧是NYU的小天才，也依旧是纽约的好邻居，可有些事情不太一样了。
他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空余时间，将那个名为“Karen”的人工智能一次次升级，设计程序记录自己凌乱的梦境，并记录桌面上掉落的每一本书。
时间的指针一点点向前，Peter Parker也日益相信，就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藏着一个人，无论他是谁，都和自己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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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个圣诞节，Peter Parker穿着蜘蛛侠的战衣，站在Potts大厦的顶层，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地方。
远方是融合了夜空和灯光的地平线，曲折旖旎的折线描摹出天与地的距离。
鼻尖上洒落凉凉的一点，他抬起头，看见洋洋洒洒的雪花从天际而来，他就像处在万花筒的底端，看着暗沉的夜和洁白的雪，像海浪般压向自己。
从大厦顶层纵身而越，战衣腋下的滑翔装置立即启动，Peter像是在夜空里飞翔，他又一次听到了那模糊的叹息声，遥远又近在身边。
手腕上的射网器像是被卡住了，传来尖锐的疼痛，记忆像是被什么撬开了。
于是，Peter看到了，那困扰他几百个日夜的男人的脸庞，仅仅是一个瞬间，但他有这世上最温柔的眼睛。
那是他的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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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我真是一直在单曲循环《无条件》啊，这歌好棒，强烈推荐。
前面我有写一些隐晦的铺垫，就真的比较隐晦。非常抱歉上一张忽然的一刀，可这也是我想了很久的一个剧情。
在我看来，他们的爱会跨越所有时间和空间的距离，带着彼此回家。
如果还是有哪位小可爱看哭了，真的真的很抱歉，我爱你们，愿你们也能一样幸福。
